图书摘要 – Laurent Bossavit 著《软件工程中的妖精》

| 2025-03-31

“每个人对任何事情的了解都表明，这是不真实的，” – Laurent Bossavit

在讨论计算机和软件时，人们经常使用科学和工程这两个词。这些词语来之不易。意外技术、计算机炼金术或听信不合格的影响者的软件等说法同样有用。不信？读读洛朗-博萨维特（Laurent Bossavit）的书，然后给我打个电话。

想象一下，你正在参加一个严肃的软件会议，会场上坐满了严肃的人。一位发言人自信地表示，75% 的软件从未被使用过。时间是 1995 年，发言人来自美国国防部。他解释说，他所在的部门在一个软件项目上花费了 357 亿美元（是的，是 “十亿 ”加 “b”）。其中 75% 的软件从未使用过。这就浪费了 260 亿美元。

这是一个非同寻常的事实。为了再次核实其真实性，我希望从团队的产出中对 350 亿美元的项目进行非常详细的研究。没做吗？好吧，这可是个大工程。他们肯定在另一个层面做了大量分析，比如对软件用户进行全面调查？没有？好吧，也许对一些用户进行了小范围抽样调查。也没做吗？当然，我明白，他们很忙。我们都很忙。他们肯定从财务部门拿到了明细表。没有。那我就不明白了。他们是怎么得出 34 美元和 26 美元这两个数字的？15 年后，另一个部门的另一个团队写了一篇论文，他们参与了另一个价值 680 万美元的项目。他们发现，只有 2% 的软件符合要求，75% 的软件被浪费了。国防部将 680 万美元中的 75% 用于他们价值 350 亿美元的项目。15 年过去了。他们把 75% 当成物理定律来使用。

估算软件使用量并不是什么火箭科学，国防部应该对此有所了解。他们是如何做出这样毫无根据的判断的？本书作者指出，这类不科学的说法屡见不鲜。事实上，整个行业都充斥着不科学、推理拙劣和滥用数字的例子。在这个行业中，一些基本的基础并不存在。

忽略书名。这是一本重要的书。这是一本罕见而特殊的书，其中的基本概念可以颠覆我们对世界的看法。在这篇评论中，我将使用我以前使用过的一种技巧。我先解释 “是什么”、“为什么”、‘怎么做’、“所以呢 ”以及 “为了谁”。然后，我将介绍我是如何发现这本书的，并给你一些有价值的启示。

What

在技术领域，我们过早地采用了有缺陷的说法，因为我们缺乏如何解读研究的培训。本书论述了有关软件的各种 “既定真理”，并通过调查这些真理的起源揭穿了其中的许多说法。这些故事寓教于乐，让人深入了解各种组织是如何犯下根本性错误的。不过，对我来说，真正的价值在于作者揭露这些说法的方法。本书借鉴了严肃科学探究的技巧，对软件进行批判性思考。如果我们意识到 10 倍程序员并不存在，那么我们只是获得了表面的理解。如果我们理解了作者是如何得出这一结论的，那么我们现在就掌握了一种新的技术，可以帮助我们分析每一种新的说法。在批判性思维日益稀缺的今天，这是一项极具价值的技能。

为什么？

为什么要写这本书？感觉上，作者只是对软件开发的糟糕情况感到沮丧，于是开始写作，最后写成了一本书。软件领域缺乏批判性思维和批判性思维培训。作者试图帮助纠正这一错误。

我们不可能研究我们所相信的每一件事。我们可能穷尽一生去研究，却只能获得极少量的知识。相反，我们需要的是满足–我们需要做一些研究，并决定在某些 “既定真理 ”的基础上构建我们的知识。在软件领域，我们通常通过筛选有影响力的技术人员的成果来发现这些真理。了解哪些普及者是值得信赖的–因此哪些真理是有效的–是一个模糊的领域。软件专业人员几乎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培训。

我们都见过新技术的炒作周期–先是几篇博文，然后是文章和播客。书籍出现，咨询公司推荐。突然间，每个人都想使用它，通常不会考虑原因、它能提供什么以及后果是什么。大家都这么做 “成了口头禅。高管们希望看到它，工程师们纷纷离职，转投使用最新工具的公司，以便 “与时俱进”。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有更新的工具出现，循环又开始了。作者希望打破这种循环，告诉我们有多少既定的真理是误导的、有缺陷的，或者是完全错误的。他的目的是给我们提供一些工具，帮助我们弄清楚如何自己判断这些真理。

How

作者采用案例研究法，对软件中一些流行的说法进行了评估。通过这种方法，他向我们传授了学术界的一些技术，让我们可以对软件中的一些说法进行评估。这对我很有吸引力，因为我曾花了几年时间在博士课程中学习其中的一些技术。不幸的是，我已经在软件行业工作了 20 年，所以有很多东西需要重新学习。我相信每个人都应该有机会接触到这些技术。本书所基于的批判性思维可以改变你对工作的看法，也可以改变你的生活方式。在这个狂言四起的世界里，本书中的技巧是改善你的工作和生活的重要工具。

那又怎样

那又怎样？真的吗？你可能在生活中缺乏一些基本的批判性思维技巧。你很可能在会议上说一些完全错误的话。你用毫无意义的 “感知智慧 ”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辩护。你可能会把一生的工作建立在错误之上。你生活在谎言之中。你让人难堪。

这样。

有价值的启示

时刻警惕自己的思维方式。人类不是有逻辑的机器，而是充满情感的包囊。我们很少有人阅读学术界的研究成果。相反，我们依赖于同行、同事和互联网上的技术普及者。软件会议、书籍、文章等都是有益的补充，但它们往往缺乏学术研究的严谨性。

我们已经脱离了科学的探究方法。我们必须利用学术界的知识和工具，让我们成为更好的思想家。学术界需要为这一鸿沟分担一些责任。学术界没有很好地将他们的研究成果传达给软件社区。

我们存在几个批判性思维问题。

信息级联。如果其他人都相信某个说法，我们往往就会认为它是真的，而不会质疑最初的说法。

学科嫉妒。我们从医学中借鉴实验设计，并称之为基于证据。作者提醒我们不要这样做，因为这样做似乎是想让人听起来印象深刻，但却经常隐藏着概念或方法上的缺陷。作者指出，医学研究存在一系列问题。有大量来自社会科学的研究方法，而软件在很大程度上忽视了这些方法，从而使其声誉受损。

盲目引用。从根本上说，我们没有很好地检查引文。如果引用的研究支持某个假设，我们就会认为该研究确实支持该假设。不幸的是，有些研究论文并不是真正的实证研究，或者它们支持的是一个较弱版本的假设。有时，它们并不支持假设，却引用了支持假设的研究。有些研究非但不平衡，还带有观点性，反映了作者的偏见。

任何认为批判性思维问题是最近才出现的现象的人，都需要提高自己的批判性思维能力！

我们误信的神话–（如欲了解更多信息，请阅读本书）
10倍程序员
TDD比不TDD好
瀑布式不是敏捷式
Bug越晚发现代价越高

缺陷：

书名。对于一本重要的书来说，这是一个糟糕的标题，几乎让我在开始阅读之前就放弃了。一本为认真对待软件和思考的人而写的书，应该有一个更好的书名。还有第二个原因困扰着我。毕竟我是爱尔兰人。因此，我走到墙边，把这本书加入了爱尔兰文化瑰宝的名单，这些文化瑰宝都被私吞和商业化，面目全非（小精灵目前排在第四位，仅次于万圣节、圣帕特里克节和德古拉伯爵）。

我希望作者能以新的书名重新出版。

这是一本自行出版的书。封面上有作者（Laurent Bossavit），但没有提到编辑。我不知道编辑能否把这本书写得更好。这本书的文笔有些跳跃。有些争论持续了很久，然后就淡出了。有些章节没有明显的原因就分开了。这些都是小毛病，但很可惜，因为书中的内容和论点都很吸引人。